好消息:天降老婆!坏消息:老婆是条蛇v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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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哪儿到哪儿都被人宠爱。 生日那一天,家里的排场好大,请了北方的灶戏唱大戏,又请了刚从国外回来的西洋歌,穿着小西装露着白大腿哗啦啦地弹钢琴,又请全村人到我家门口空地上吃大锅饭。 几乎全村人都来了,她们送了我家好多个红鸡蛋,又扯出家家的一块布,每个人都会来看看我,用那双乡里常见的黑色眼睛看着我,粗糙的干农活的手抚摸我的额头,她们嘴巴开始颤抖又紧闭,就像我去河里捞大蚌,我把它掀翻,它想看又怕被抓的纠结和颤抖。 最后是我奶奶喊她们吃饭才散去的,奶奶身上有我熟悉的肥皂香,她穿得很喜庆,是红大褂,上面罩着大牡丹花,带着紫色和鹅黄,裤子还是黑锻裤,踩着一双新纳的黑面软底鞋。 她的手比那些娘娘的手要大一些,我爷死得早,我爸也去得早,我妈实在过不下去了要追我爸一起去,我奶奶她踢开我妈要喝农药的瓷碗,用那双经历过风雨重担不算慈祥的脸对我妈说:“凤妮子,你还年轻,走吧,离开这里,小水我来带吧。” 我叫陈淼,因为老瞎说我处处都是水,名字也带水才算一本万水,我爸姓安,叫三山,可惜三山还在,人却没了。 我妈叫凤陈,奶奶一开始让我随我妈叫凤姓,我妈哭着说您这是作杀我啊,我什么都没有给安家留下,如今三山走了,唯一一个根儿您还要跟我姓吗? 奶奶没有说话,最后上户口时,那登记员问是安淼吗? 我奶奶说不是,是陈淼,耳东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