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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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事都不较真,会显得自己太好欺负了。 最后造事者纷纷下场道歉,算是作为了结。柯知彧也不至于在那一步就发律师函,那句话更多是起警示作用,她也不想听到他们的道歉,但必须得出一个结果,那就以他们的道歉作为结果。 说来可笑,这些道歉不像是对柯知彧的抱歉,更像是对围观者的交代。 后来确定关系了后她问凌彦为什么要为了她和别人打架,是不是当时就喜欢她了。 凌彦说不是,她假装伤心了几秒,这人又说是更早之前让她装不下去。 确实是不该忘啊。 柯知彧每次吃药打趣他说可以那样那样时,火烧般的热意立刻从脸颊蔓延到耳根,透露出一种羞涩和期待,但脱口而出的还是不可以,随后科普起安全套的作用。 “难道你很脏?” “当然不是!” “那我很脏?” “更不是了!” “那为什么不可以?” 凌彦说不出为什么,头凑过去蹭她来代替回答。 这种场景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关键时刻还是被抛之脑后。 ……………………………………………… 柯知彧说完那句话后狡黠地眨眨眼睛,询问他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感受。 凌彦发现柯知彧从小到大都这样,喜欢故意逗他惹他说不好意思的话,还非要听到才罢休,他也在这种锻炼下越来越豁的出去。 “感觉还不错。” “只是还不错?我困了,伺候我睡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