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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沧只觉得面上发烧,她自己知道沾了经血的内裤是什么样的,血是粘滑的,粘在薄薄的布料上,手感很是恶心,而且有时候无论搓洗多少遍都洗不掉。

    “阿沧,哥哥不是说了会帮你洗吗?不用害羞的,这是哥哥该做的。别多想,这都是很正常的现象,你就把哥哥当作你阿姐,一样的。”奚言半蹲下去和林沧保持平视,又伸手去理了理她有些睡乱了的头发。

    别扭小孩被直球攻击只能局促地捏捏裙角,转移话题,“我饿了。”

    奚言也饿了,但现在叫文芝再送饭过来就太晚了。幸而家里常备着阿姨给包的馄饨。

    “饿了就和哥哥一起去煮馄饨。”奚言担心林沧上学后他不在的时候没饭吃,必须得先教她学会煮馄饨。

    奚言从入户吧台抱了把高脚凳放在厨房中央让林沧坐着,她站着还是不太舒服。打开冰箱冷冻区想要拿包馄饨,入眼就是一盒草莓芝士蛋糕味的冰淇凌,掀开盖子一看,只剩盒底的一层。

    问这小锯嘴葫芦,嗯了半晌才知道是她忘记了生理期的时间,昨天吃了大半的冰淇凌,因而有了今日这一遭。奚言无奈地继续从冰淇凌下面掏出两包馄饨,一包荠菜猪rou的、一包虾仁的。电热水壶烧开的水倒进锅里,他叮嘱女孩记住冷冻的馄饨要热水下锅,浮起来后再往里倒一碗凉水。等到馄饨第二次浮起来,才算彻底好了。

    等待第二遍水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沉默着,就连未沸腾的水都沉默着,只有氤氲的水蒸气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