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

  “不随意毁伤就行了,民间男子还有求妻君头发做网巾的,算恩宠。”皇帝将头搁在臂上,半侧过脸去瞧阿斯兰,“难怪那时候你气呢,割了你的辫子,还绑了你回营。”她的脚在水下g了g,“这确不是有意折辱于你。”

    地龙烧得暖,连在浴池底下,连水也凉得慢些。阿斯兰掬了一捧水,冲掉背上浮腻,“……我知道。”面前nV子尊养了一年,原本块垒分明的肢T在无知觉中渐渐圆润光腻,只能在膏脂莹润下些微窥得些初见时的锋锐。阿斯兰两手从脊线中央往两端按去,推过背上仍留下凹凸的肌理,恰恰好在快要折角处停下来。

    “怎么不往前了?”

    “……我不是来献媚。”

    皇帝索X支起脸来,“我的小狮子,你都来共浴了,该不是真的只想当搓背侍子吧?”她有些好笑,“连伺候的h门都很有些攀龙附凤的心思要费力调来做此活计,你可还是我的正经侧室呢。”皇帝先前没细瞧,这下转了脸过去才发现他底下亵K还好端端穿在身上。啧,真是来搓背的。

    要是换了户琦清风那样的,只怕早借着水温滚进池底了。

    阿斯兰挪开了视线,“……你不是不想……”

    “大不了再辍朝一回?反正被弹劾的也不是我。”皇帝捏了捏青年人脸颊,他脸上刮得g净,有几片青影却不扎手,“你先头还一副雄心B0B0的样儿呢,我赏给你还不行?”

    “你这个……你……无耻!”他像是寻了许久才找到这么一个词来,逗得皇帝大笑,索X揽了人近前来,舐了下他下唇,“你也不是头一日到中原了,怎么还是只会骂这一个词?好啦,别咬着牙……”

    真是,半点长进也无。如他这般受宠的,旁人都要以为他是多长于房中术了,什么遍T含香长躯生暖的,哪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