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亲

理好措辞,重新启唇问道,“你真晓得做侍君么?”

    清仪g0ng房舍规整,看着自然也端肃许多。院子里只摆了几盆时令花,看去还有些单调。

    端yAn底下,室内还有几分艾草香气,清新得刺人。

    过了两息,长兄又问了一次,“你真晓得你已是天子侍御了么?”

    才到了五月,外头已有了蝉鸣声,聒噪得人耳朵疼。

    省亲听着是恩典,可见见弟弟们也罢了,真见着父亲,谦少使只觉无话。对面谢长使已随同太妃去了宁寿g0ng里,江宁谢氏那般大族,自然来的人也多些——太妃兄弟同长使父兄都能入g0ng来的。

    不同自己这边,只父亲同幼弟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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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按察沉默了许久才问了一句:“铭哥儿过得好么。”

    “回父亲,g0ng中一切都好。”

    哪有什么不好的,便是有,鹦鹉前头,安敢多言。自然也只有一个“好”字。

    “那就好。你母亲也好,钊姐儿才说定了韩家九郎,你弟弟明年也要嫁了。我们家不b旁人门第高,你在g0ng中也小心些,别犯了g0ng规。”

    “爹,好不容易见一回哥哥,您说这些做什么。”陆家二郎嗔道,才同哥哥说起来,“jiejie说先生看了哥哥从前文章,很是赏识呢!”

    谦少使轻轻合上了盖碗,笑得有些恍惚,“我如今在g0ng中,从前那些文墨不便露了给外nV,还是收起来吧,烦劳父亲同阿钊说一声……也莫叫吴小姐见着。”

    “……哥哥何出此言?我可是自己求来的啊。”希形又是一张笑面来,“我若不愿,又何必向陛下求呢?既求得了,又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