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旧居
?” “无论抢不抢得过,都要抢。”呼吸交错,蔺惋漛用唇珠若有若无地描他唇线,“抢不到就偷,反正必须归我,没得商量。” 身处何地不重要了,萧梦嵚伸长手臂勾上蔺惋漛的颈项:“偷到以后呢?” “偷到以后啊,”蔺惋漛佯作思考,“才五岁呢。裹进小羔羊绒织的厚毯子,揉成毛绒绒一团,上哪儿都抱在怀里,好不好?” 萧梦嵚笑个不停,明眸像盛了一汪温柔春水:“好啊。” “不过,现在,”蔺惋漛摸过他鬓发,“先对二十岁的瑾王殿下做些坏事。” 嘴唇尚且干燥,互贴着顽皮摩挲,轻得仿佛不经意的错觉。然后舌尖舔舐,游戏般幼稚地对顶玩,湿润了磨热的唇瓣。 分不清谁先在这故弄玄虚的不得要领中耐不住躁动,软舌纠缠着探入对方口中,强忍融为一体的渴望,试图让每一寸皮肤承认为自己所有。 心跳怦然,情意汹涌,绵绵无绝。 虽然蔺惋漛说了那样的狠话,但吻里其实没掺杂多少情欲,放开萧梦嵚时甚至衣服都不显乱。他将人从床上扶起,替他正了正歪斜的头冠,上下打量,满意道:“可以出去了。” 萧梦嵚也帮他理了理衣襟:“我饿了。不过今晚估计没法好好吃饭的。” 蔺惋漛从袖中取出个小瓷瓶,倒出一丸澄黄小球,放进嘴里,复吻住萧梦嵚,舌尖一推,口中东西渡给了他。 萧梦嵚含着滚了滚,是颗蜜糖。 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