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玉兔【在军营中不隔音的房间亲密欢爱】
想到属下们私底下是这么看自己的,觉得有点好笑,感觉到怀里人的紧绷吻了吻他的后颈,朗声道:“谁在外面,好大的胆子啊。自己去找长官领罚。” 那几人是刚换了岗正巧碰上的,憋了半天好不容易能聊聊了没注意自己正站在主将房后,这一下吓得魂飞魄散连声求饶。蔺惋漛当然没心思和他们多啰嗦,三言两语全给赶走了。 再看萧梦嵚,耳根都已经红透,埋着脸安静得仿佛呼吸都忍住了。蔺惋漛哄道:“夫人乖,抬头让我看看。”萧梦嵚摇头不肯,蔺惋漛笑着吮他耳朵,“这房子在军营正中间,我说是大庭广众,可确实没骗你对不对?” 萧梦嵚啜泣一声,依旧不说话。蔺惋漛性器重重一顶,忽然放开了支撑在他腰上的手臂。萧梦嵚早已不剩什么力气,站立不稳发出一声惊呼,立刻被一把搂回去吻住了咬肿的红唇。 怕他真的吓到,这一吻温柔细致,带着nongnong的安抚和关怀。萧梦嵚错觉自己要融化在他怀里,恍惚朦胧地,变成一个梦。 蔺惋漛放开他的唇还在怜惜地舔被咬得模糊的唇线:“不是才说过,别咬自己。”他歪头露出散乱领口下的锁骨,“咬我。” 萧梦嵚喘息着,对他说的什么话都听,趴在他肩头咬了下去,蔺惋漛却被他咬笑了—— 很轻很软地、完全没有痛楚,像是逗弄没长牙的幼兔时不小心被咬了一口。 含着怀里人白里透红的耳垂,蔺惋漛模糊地说:“夫人,你咬自己那么狠,咬我可以更用力一点。” 萧梦嵚摇头:“会咬伤。” 蔺惋漛道:“没关系。我不怕受伤,何况是你咬的。” “夫君,你已经……”萧梦嵚还是摇头,“有那么多伤了,我不愿意……”即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