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喜欢的东西硬着头皮做下去都会有点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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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地来了位优秀的学生。过了不久再听到那位实习生的消息,薇薇安比起当初更担忧一些:“什么都好,只有……性格太温吞了些。” “温吞”不是什么好词,毕竟它通常意味着容忍、退让来换取一个中庸的评价。不够出众么,可张鸣筝又显然不是这样的人。 真是矛盾,一条死气沉沉又在岸上扑棱的大鱼。 即使庭资依然沉默着,张鸣筝还是没有回头确认他的神情,脊背僵直地将上半身搭在栏杆上。 为什么不敢回头呢? 庭资刻意地、不加掩饰地盯着张鸣筝的侧脸,直到他后颈上未被发丝覆盖的寒毛一片片竖起。 如果仅凭满打满算几十个小时的相处片段就要断定张鸣筝这么做的某一部分原因是对他有好感,未免显得太自恋又轻浮;可若是对于相处中的种种反常——莫名的躲闪和局促、过分的礼貌和紧张以及来会场的可疑动机都视而不见,也太装模作样。 况且他曾在危急关头带走张鸣筝,又将人半软禁在自己身旁长达一个季度,这种情况下张鸣筝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其实是最正常不过的心理效应。 所以他作为长辈——太夸大了——作为年长方,应该自觉承担起将张鸣筝带回正路的责任。 “求求你了。”庭资听到张鸣筝这样说。 海风放大了张鸣筝声音中的颤抖,但看起来他自己还未察觉。 “好啊。”于是庭资这么说。 庭资很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