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唯一一次的就诊记录被抹去,他成了真正的黑暗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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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 他和“2658向导死亡案”脱不了干系。来之前他在薇薇安那里确定过所有的资料,张鸣筝恰好留下了足够量的不在场证明。 无人区中临时基地十几公里外的某处树枝上恰好留下他挂破的血迹和衣物的一角,印证他在2658死亡当晚独自外出探索前路的口供,同步卫星在原始丛林的遮蔽也中恰好捕捉到他在河岸边清洗伤口。 卫星只在每天的固定时间划过的那条河流,是方圆几十里唯一一处能够看清林中人的角度,更兀论张鸣筝彼时刚好抬头看向天空。张鸣筝无法避免以这样的方式留下不在场证明的违和感,自然也能被胡达他们拿来做文章。 可惜的是,2658在刑侦局感到现场时已经被剔骨去皮碾成一滩rou泥涂在周围的树干上,完全无法确定死亡时间。 这位同事的风评一向不好,他并不为此感到惋惜。 “张队,你不问问你的队员们现在怎么样了吗?”他站起来,俯视着张鸣筝埋下头时露出的乌黑发旋。 柔软的羔羊并不无辜,翻白的鱼肚亦可能是黎明到来的预告。 “算了,”他撤回手,“先回白塔好好休息,其他的等身体好了再说。” ===== 张鸣筝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中间断断续续醒过几次,恍惚间能看到庭资坐在不远处带着耳机在看笔记本电脑。 那天等到他的衣物洗烘好送回来后就趁着药效还在庭资带他回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