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胡同(副勘//内S)
喝得酩酊大醉的何塞靠着酒吧后门踩进这条胡同某个水坑里,他整个人几乎挂在门把手上,被污水淹没过的鞋面往内渗进水,把他的鞋子和袜子搞得一塌糊涂。他太醉了,以至于黏着门一路掉下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进了隔壁KTV的酒室。 总之诺顿走近了才发现地上这团东西居然是个活物,嘴里还喃喃着什么天气啦、方向啦、今天的航线很顺啦之类的话。秉着不多管闲事的本性,他从何塞身上跨过去进了酒吧,还清了之前欠下的酒钱后他又一贫如洗起来。诺顿想起后门那个醉汉,于是折回去把人从水坑里拖出来,拖到旁边巷子内的空酒桶上翻起他的衣兜。 钞票在钱包里鼓鼓的有着一股咸涩的臭钱味,这人确实有点钱,连挂在衣衫内的那只怀表都是镀了金的。诺顿扯了几下没下来,反而被醉汉误以为是趁机贴上来做生意的站街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舔咬着他的下巴,手掌隔着衣服揉捏起诺顿的胸口。距离过近诺顿甚至能听见他嘟囔着”怎么那么平”,醉汉的力气很大,诺顿挣扎了许久都没退出来,那只手终于摸到了领口位。粗糙的手狠狠在胸口上摩挲的感觉让诺顿痛呼出声。 诺顿在那次事故以后就失去了下矿的勇气,改成了在帐篷之间走动的勘探员。这份工作比起他之前要安稳得多,当然,薪水也大大地不如之前,加上他为了‘宝藏’而借了不少钱,走投无路之下诺顿只得三番四次地跑来这边几乎无管教的地方。嘴上说着是喝酒、还酒钱,实际上他所做的跟那些站街女的职业差不多,说是区别的话,他的工作对象可没有性别之分。此时何塞在尝过甜头之后翘起一条腿将诺顿绑住,毫无章法地在他的颈窝里舔舐,布满茧子的手抚摸他有着大片大片烧伤的上身,诺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