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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将自己送给你了。」 徐安才不上这个当,他没有回答好或不好,迳自浅笑着不说话,直到苗临问他要送他什麽,他想了想後才轻声道:「我到时,给你画幅画吧。」 万花七雅中,行医品茶、琴棋书画徐安皆有所涉猎,可能拿出来当礼物的,恐怕也只有那一手丹青了。 毕竟他虽写得一手好字,却多是开方誊抄典籍之用,徐安不觉得自己有那文采能行文作诗,可拾人牙慧借花献佛的行为在他看来可就有些上不得台面了。 苗临问了好久也没能让徐安松口他要画什麽给他,最後也只能百般无奈结束这个话题,把人带回内室去。 睡前苗临特意打了热水,半跪在床榻边上帮徐安洗脚,可是洗着洗着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徐安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衬衣,K子往上卷了一截露出白皙的腿肚子,泡在热水里的脚掌微微的红,圆润的脚趾有些紧张地蜷缩着,更显得那双脚丫子生得讨巧可Ai。 苗临鬼使神差地低头咬了一口,原本慵懒的坐躺在床上只垂下两条腿的徐安受了惊吓,挣扎地坐起身,问他:「你做什麽?」 苗临握着他一只脚丫子,带着一点笑意昂首看他,却有那麽几分暧昧流转,刻意压低了嗓音,呢哝细语地喊他:「卿卿……」 这一声,暗示意味十足,他们从雪中相逢已过了近半年,除了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以外,一直未能再更近一步。 不是苗临不行,而是他怕自己当年的行为会给徐安留下床笫间的Y影,他不敢试探,怕徐安反感、怕他生气,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了他的宝贝,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