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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冷汗才开口:「x满头疼,憎寒壮热,状似伤寒,脉浮而缓,又风邪入脏,心虚而气不足,梦寐惊恐……」

    「我问你如何医治?」苗临不耐烦地打断他,他不想听徐安到底病得有多重,他只想他快点好起来。

    「先取川芎、苏叶、桔梗、陈皮、前胡、半夏——」那白发苍苍的老大夫药方才报一半,苗临立刻一摆手,侍卫连忙将他提到桌前去开方。

    好半会儿後,那老大夫才颤着手捧来方子,苗临粗略看了眼确认都是些寻常的药材,才挥手想让侍卫将大夫领出去拿钱顺便去买药时,那大夫诚惶诚恐地道谢後,却突然yu言又止:「另外,老夫还有一言……」

    「说。」苗临把玩着徐安的头发,有些心不在焉。

    那老者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徐安一眼,狠狠一咬牙,张口就道:「那火盆里的燃香药X侵肌蚀骨,日子久了五脏六腑难免都受损伤,公子身T虚弱,此次病倒已是警讯,软筋散是断不能再用了。」

    苗临眼睛一眯,正yu抬手将他灭口,指尖却突然传来温暖的触感。

    徐安不知何时醒来,满是病态的脸上那双眼依然美得惊人,他吃力地伸手搭在苗临掌上,像是制止他愤而杀人,粗沙磨过般的嗓音里带着浓喘,低声地说了一句:「放了他吧……」

    徐安其实并不想醒来也不想病好,可这名老者让他想起了远在秦岭的师父,他狠不下心让无辜的人因为他的事而送了X命。

    深沉的紫眸望着那张说完话似乎用尽力气的脸,好半晌後,才挥手让侍卫把人提走,然後又重新带上门将徐安与整个世界隔绝开来。

    「徐安,你好起来我就放了他。」苗临低头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你自己造的孽,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