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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了伤,动作略微迟钝起来,一下竟扑了个空。 我趁机捡起地上的石头要去攻击他,巷尾一记震耳欲聋的响声却让我们都愣在了原地——不,那老三并非愣住了,他是带着极其惨烈的死相,整个人倒在了我面前。 我似乎还能闻到空气里,一种燃烧到极致的味道,混合着浓厚的血腥味,疯狂地往我鼻孔里钻,男人的脑袋被开了个洞,血淋淋的组织物溅了一地,甚至落了一些在我脸上。 紧接着,皮靴和铁块的声音由远及近,我便知道,是所谓的军警来了。 那老四只愣怔片刻,便像是疯了,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了,想想又似乎不对,忽然折返回来,拉着似乎已经昏迷的小关,叫着:“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他。”便费力地向巷子深处跑去。 我想要去追,却被一阵白光晃了眼,紧接着,一个穿西洋衣服的人抓住了我:“喂,你做什么的?” “我……我没什么事……我、我只是个乞丐……”我有点语无伦次,磕磕绊绊地求道:“我的朋友被歹人抓去了……您……” “好了,别说没用的。”那个军警有点不耐烦,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副画像来,递到我眼前:“认识这个人吗?” 我定睛一看,画像上的人可不正是小关:“我……这、这是我的……那个朋友。” 军警皱着眉瞟了我一眼,摆了摆手,一副铁镣便铐在了我的手上,他身后的另一个军警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老三,对他说道:“没错,正是我们找的那波土匪。” “你也是土匪。”军警问都没问,直接给我下了个结论。 我连忙摇头:“不……我是和朋友碰到了这两个土匪,他们要劫我们。” “哦。”军警拉着镣铐,把我拽了起来:“那就是两波土匪火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