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水

划,在此一搏…”

    “编织再严密,进入外系统后还是要被语言要素限制。”

    “语言传达不了的信息依旧写在我的构件上,传输文件的唯一途径是破解第一权限。”

    “呃…哇哦,你是说…?”

    “断联…设置运行环境…”

    “我真怕你直接解体了,那这个集权马戏团不就崩溃了。”

    “我不在乎。”上下脸的界限忽而混淆了,多么漂亮、缱绻的狐狸般的眼,使人想起结冰湖泊上的反光的晶体,溺毙闲者的元凶。无情的掌权者、领袖与致命恋人都有这样一双眼睛。

    几个屏幕里的像素点串联起冗长的话,“我现在真的怀疑你说的结婚是扯淡,那位brother-in-w在哪?”

    “蠢货总是呆在固定的地方——聚集在别的蠢货身边。他花了三百年的时间泡在搏击俱乐部的复式建筑里,血与酒,二十四小时专供。”

    “哇哦,我嗅到了吃味的气息。”

    “那是传感器,不是你的鼻子,卢娜。”

    “所以你们为什么不住一起?”

    “你不如问我们为什么不是法定的夫夫了,很简单,我取消了系统绑定的资格审查。没有人会在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结婚’了。”

    “哇…数据丢失?复原也不行吗?”

    “没意义,时之蛛把他们的认知卡在了第一天,‘永生’的开端,只有中心组件能保留,补充条款无法生效…”

    “你尝试过添加补充条款?我的天你必须修改所有人的动态权限,你试了几次?你的战友、保密员、监管者,他们的运行空间都要转嫁到你的范围内…”

    “卢娜。”

    “嗯?”

    “我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事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