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最近红龙好像很红?
到回家之後才发现长了个小泡,愈在意就愈痛。 我怨恨地盯着手背上的小水泡,忍不住甩了甩右腕。 剩下的炒饭等等冰起来,给老爸当消夜吧。我心里这麽盘算着,把热腾腾的炒饭端进空无一人的客厅。 看来父亲今晚应该也会通宵。老爸是市郊那座婚宴会馆的总厨,靠着多年学徒经验磨励出的技巧,加上从爷爷手上学来的川菜料理,在台北算是小有知名度。 我再把剩下的炒饭起锅,装进便当盒里放凉。 消夜放在冰箱下面数来第二层,吃之前微波。 我在冰箱上留下便条,正好贴在父亲写的家长同意书已签名,放在茶几上旁边。 自从母亲在我中学时车祸过世後,原本就已忙於事业的老爸变得更昼夜颠倒。亲力亲为的他每天中午起床到餐厅备料,晚上主掌厨房,到了凌晨再转战批发市场,和几位二厨亲力亲为地挑选隔天的食材,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他才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我在客厅的桌前坐下。亏忙碌的家长所赐,安静的家里只有电视吱吱喳喳地喧闹着。 一如往常地,我坐在空荡的桌前和冒烟的炒饭面对面,米饭裹着蛋汁粒粒分明,浅红sE的鲑鱼r0U混在其中,就像是沙滩上的贝壳一般。 自己一个人吃饭,世人就称之为「孤独」吧? ——孤独—— 「啊啊啊……我那时候到底在说什麽啊!还被听到了!我……」 我倒在沙发上,像条虫般蠕动,双脚轮流用力踹着扶手。同时强忍着向鸵鸟看齐,把脸砸进眼前这座炒饭小山的冲动。 「这不就像是……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