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五花大绑小平树
的。嘴唇上是湿漉漉的晶莹,他觉得嘴唇上的水液要淌到下巴上了,条件反射的舔了一下嘴唇。 宫理被他的样子涩的夹了一下腿。 什么叫顶级纯欲啊。 他是怎么做到跪在地上给她舔了这么久,还一脸无辜迷茫的。 宫理并不是不喜欢他的行为,而是不喜欢他背后的动机:“你在干嘛?” 平树听出了她的不悦,猛地回过神来,把嘴唇抿进去,小声道:“……我、我想跟宫理zuoai。” 宫理懵了。 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直接! 宫理竟然变成了结舌的那个:“不是、做就做,那你舔什么?” 她都想好一肚子教育他的词了,但是平树脸红了,却没躲闪,道:“上次宫理帮了我,但是却没享受到。我想……让你享受一下。” 宫理才反应过来,他把她的手塞到衣服下面的行为,都是在模仿她。平树有点轻熟的味道,说害羞却不会羞到什么都不做,说大胆却又不会卖弄…… 他怕她生气,连忙问道:“是不舒服吗?是不是牙齿——” 在他张嘴压自己的牙齿,宫理也能看到他嫣红的舌尖。 宫理反而没词了。 平树却很坚持地小声又追问:“舒服不舒服?” 宫理没脸承认:“……还行吧。” 平树就像是做了好吃的菜一样害羞笑起来:“宫理叫得好大声。” 宫理:“……”靠,她感觉自己耳朵后面都有点烫了。 宫理意识到,平树对这些事从来没有经验,但他并不是不懂。他在红街生活这么多年,又跟凭恕开过俱乐部,估计每天都见怪不怪了。 但他是把这些技巧或者流程,当做“工作细则”一样理解。他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