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五花大绑小平树
啊…… 宫理忍不住将手搭在眼睛上。 以前在废土,宫理也见识过很精通于取悦别人的男性。但那种取悦里有种反控的耀武扬威,有种拿她当典型案例的老练套路。 她曾经很不喜欢这种类型。 但平树不太一样,他还懵懂,整个人都像是愿意为了她塑造自己、定制自己。他没有借鉴任何知识,只是那颗心太愿意为她付出。 而且,平树是很压得住劲、不紧不慢的类型,绝对不会因为要故意听她的声音而故意挑动敏感,也不会模拟性爱中的举动就将舌尖顶入,他像个一丝不苟的按摩师,要照顾到每个地方似的…… 1 宫理觉得,平树越是有点天真,越是太细致,越有逼疯她的本事。 她忍不住挺起腰来,手握住了床头的栏杆,也顾不上推拒,而是用力按住了他的后脑,抓紧了他的头发。 平树吃痛却觉得兴奋到头晕,他能听得到宫理的呼吸低吟,他抬眼的时候看到了她抓着栏杆的手指,他知道,宫理很愉悦。 他舌尖还保持着步调,但他越来越用力的手指,彻底乱了的呼吸,甚至有些急切的啜饮吞咽声,都显露出这火已经快把他也烧死了。 果然,平树被呛了一下,他抬起脸来偏过头咳嗽几下,正要再低头,宫理忽然拽住他拖过来。 平树脸红得像是宿醉,嘴唇都有点微肿,眼睛发晕,宫理握着他后颈,咬牙道:“你是想用嘴就干完全套吗?” 平树完全没意识到她的状态,低下头来用脸蹭她,亲昵的像个猫儿,脑子里像是全然意识不到自己用嘴唇干了多涩的事,他迷茫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疑问。 平树聚焦在她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来,抱着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