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g到灯美人
两声夹杂着喘息的“甘灯”给吹软了。 这几声夹杂着他名字的呼唤,让他恨不得大声回应,他身子发紧,几乎想抓着她后背说“我是”。 宫理感觉到他挣扎呻吟起来,以为他想换个姿势,她又把他按了回去,道:“说了,你今天就当一回工具吧,我憋太久了,下次再整花活。” 她觉得甘灯可能撑不太住,她这个高科技vajina显然不止给她带来了无上的快乐,对男人来说也不是好招架的,他经验那么少,这会儿满脸情欲、魂儿都要飞了,估计不会跟她一起高潮。 宫理都想好了,他要是坚持不住,她真要骑他脸上去逼他张嘴舔到她爽了位置。 宫理也没想到甘灯能跟条没有鳞片的白鱼似的,这么能翻腾,她按了他胳膊一会儿,甘灯又顺从且迎合起来。 甘灯跟有延迟似的,半天才从喉咙里呵出几个字:“我是、我是……” 她压根不给他一点自主权,但甘灯感觉自己从人变成工具这个状态,竟然于他而言是如同甜美的陷阱。 他有过长久的非自控的“物化”,就像是实验小白鼠一样,几乎生活中没有行动是可以由自己支配的,所有人都以为他反击后必然是强势且老谋深算的。可当他在宫理手中就像个被按在床上只用关键部位的“玩意儿”时,他感觉意识混沌,没有敌人也没有走错一步就万劫不复的深渊;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要维持的体面,他舌尖颤抖起来,简直是虚无又放荡的堕入下去,甚至连声音与唾液也不在乎了。 他眯眼看她,发现所谓在水面上也不过是假象,他扶着她的腰,以更慢的节奏回应她,像是快鼓里插入了交错的音符,打乱她的狂野,宫理不讨厌这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