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壁挂欺负凭恕
但很快,宫理也意识到压着他胳膊太用力了,她轻轻哼了一声,歪着头缓慢的往下坐,手也顺着他胳膊滑下来,抚在他耳垂的黑曜石耳钉上。 凭恕皱着眉头叫的真是不行了,他自己也知道丢人,但又咬不住声音,只想拿胳膊挡着脸,宫理却将手按在他脸颊下头:“你要是早点哭,说不定我湿的更快。” 凭恕被她直白的话语吓到了,瞪着她,嘴型看似像是要控诉她不要脸,但张口就只能变成那几个呻吟的单字节。 他不敢乱动腰,但肩膀一会儿缩紧一会儿展开,眉头紧皱睫毛乱抖,嘴巴里声音也胡乱起来。宫理看到腰带甚至在他手腕上勒出了发紫的印子,正要去解开,但是他出了太多汗,弄湿了皮质沙发,宫理膝盖在沙发上滑了一下,狠狠往下一坐。 凭恕猛地一抖。 宫理咬着牙,两腿打颤,明明知道不怨他但也想忍不住掐他一下。却发现凭恕半张着嘴,仰头在沙发上,腰挺着浑身发抖,动弹不得,他嗓子眼里半晌才逼出一点声音:“……啊啊、别动别动,宫理……别动!” 他脸上大汗淋漓,脸上是中暑般的红晕,鼻音还很重,甚至在大声呻吟的间隙还在吸鼻子。宫理觉得这幸好是在原爆点,要是在城市里的停车场,整个车场恐怕都能听见他的呻吟。 或许是被晾了太久,或许是凭恕本来就敏感,宫理感觉到他内部仿佛在爆炸的激烈状态。 宫理并没有给他喘息的空间。 反正她也很兴奋,反正她都已经这么欺负凭恕了,干脆就握住他下巴,按照自己的想法纵情起伏起来。 相较于平树不好意思的轻哼呻吟,他叫床真是没有收敛,甚至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夹坏了”“别弄了要喘不上气”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