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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状态有点困难了,但也至少要开到八指才行。”

    太医表情凝重,我想爵爷的情况应该要比他说出来的还严峻。

    “还有没有其他方法?”

    太医又开始捋他的山羊胡子。

    “我倒是听闻西域有一种方法,可对医者要求极高……白羽侍卫,恐怕就是我来cao作,爵爷也……”

    我忍着尸臭,执意要听。

    “白羽侍卫可听过刨腹?”

    “东洋人的剖腹谢罪我倒是听说过。”

    太医摇了摇头,他的目光悬在女尸的腹部片刻,然后闭上眼睛。我也有所领悟。

    我们二人在义庄里站了许久,终于还是我忍不住出声问道。

    “这和寻常法子,能胜几成?”

    “一样凶险。”

    “我……属下回去请示爵爷。”

    我逃也似的离开义庄,把太医远远丢在身后,只想永远这么跑下去,到一个没有爵爷、没有母亲、没有大哥和父亲的地方,谁都没有,只有我自己。

    我只想有个人能陪我,爵爷也是。

    “刨腹?好啊。”

    爵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一锤定音了。

    “你来?”

    “……属下来。”

    爵爷笑了,他的眼中是一片深潭,泛着捉摸不定的涟漪。

    “这么说,你要亲手用刀割开我的肚子?”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