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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回应我,可我此时也不能转头了。

    我砍向光明,他的剑像是有吸力一样缠扰着我的动作,我不善用剑,因此被他压制,每一击都像打在棉花上使不出全力。

    “白羽!撤!”

    我感觉被人拽了一下,躲过了光明的剑,爵爷丢出铁扇逼退了光明,把我拉上马。

    白马虽身有重负,但也知道逃命要紧,爵爷一夹马肚就撒开四蹄疾驰,我用剑扫开挡路的敌军。

    我一时重心不稳,搂住了爵爷的腰,他颤了一下,我下意识放手改扶马鞍,过了半响,我听见爵爷轻声说道。

    “无妨。”

    我重新搂上去,爵爷的腰比寻常男子细些,但还没到会被认为女子的程度,有一股奇妙的韧性。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碰到爵爷。

    在床上那次?

    我不敢摸。

    或者说我全身上下唯一接触到爵爷的只有那东西。

    我还要感谢爵爷没给我割了去呢。

    爵爷讨厌别人碰他又不是说着玩的,我只是运气好罢了。

    马跑回了驻地,我扶着爵爷下马,他一改在光明面前的游刃有余,而是有些沮丧。

    “属下去找军医拿药。”

    爵爷轻轻应了一声。

    谈和失败,迎来的只有更紧密不断的战事,极乐宫撤军是早晚的事。

    当我拿药回来时,爵爷正躺在将军椅上闭目养神,他两条腿挂在同侧扶手上,头枕在另一侧,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