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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半夜,爵爷终于睡下了,我还得苦哈哈地给他揉肚子。

    熬到了第二天早上,爵爷说腹部一坠一坠的痛,可我摸了半天也没发现有脏器移位,只能归结于剧痛产生的错觉。

    这荒郊野外没有医馆,回头路更是万万不能走,只能硬着头皮往前碰碰运气了。

    给爵爷换上干净衣服后,我将被血染过的衣物聚在一起点火烧掉了。

    “爵爷,属下抱您上去。”

    我轻轻环过爵爷的腰,将他抱上马,爵爷双腿紧紧并着,不愿分开。

    我挠了挠头,也骑上马,把爵爷圈在怀里。

    “爵爷,这样可以吗?”

    爵爷眼底发青,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

    于是我又问了一遍。

    爵爷才恍惚地抬起头,看见我的脸后表情陡然转阴。

    “都是你的错!我从没有这么……”

    爵爷用不知从哪拔出来的小刀戳在我胳膊上。

    ……好疼啊!

    我欲哭无泪。

    我觉得不是我的错,因为我的东西又没吐血。

    但爵爷是千金之躯娇贵得很,也许……我真的伤到里面了?

    胡说!我可小心了!

    爵爷红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