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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待,现在是、以後也会是,只能够对你特别。」 我不语,紧抓他的力道松开。 「简意,你对我来说真的很特别。」 我怔愣的想说些什麽,却语塞,滑下手腕顺而握住他的手。 我在抖。 我不知道,我是因为天冷所以发抖,还是因为难过到不能自己? 可是却哭不出来,怎样都哭不出来。 「但是简意,你适合更好的人。」老师回握,眼前宽阔的臂膀使我卸下心防,厚实的手掌给予我温暖,他的手紧紧握住我的,带粗鲁的那种侵略X质,挣脱不开,彷佛永远都不会放开似的。 「王八蛋。」我环抱他,声音带哑,一GU劲地头撞进他怀里,痛得他发出低重的沉Y半晌,手边却加重力道扣住我的後脑,禁不住地又一次破口大骂:「余泽墨你这王八蛋!」 好像这一喊,把我的不甘心也全数抛出在外。 「喔?我的名字终於记得起来了啊?」丝毫不为我的行为有所愠怒,他哂笑。 我却一阵鼻酸。 想起那次传纸条被抓到的画面,去办公室他假装不晓得我的时候,在公园、C场、球场上…… 一幕幕像跑马灯一样闪过我脑里,我以为这种跑马灯时刻只有在Si前才会有。 没想到失恋的时候也会。 「王八蛋……」我失笑,「我大概不会忘记你名字了吧。」 「那就一直记着吧,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