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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的气势,我咬牙切齿着,眼眶却不争气地泛泪吼道:「你就走远好了!」 没有动作,老师仅是调整好自己的站姿,肩线微斜,头也跟着微扭一侧,手搔抓自己的发。 他没吭声我顺而怒气延升继续讲:「你就最好安静的离开,什麽都别跟我交代,直接一走了之就好了啊!」越讲我越带哭腔,音量渐大,我慌得颤抖。 拳头栓到发麻,估计脸气得红润。 为什麽还要特地和我说这些?我在心里Si命的问,却没能喊出来。 「好。」 「……什麽?」 「我答应你。」他的声音平稳,「我会安静的离开。」 我语塞。 「所以刚才那些,忘记吧。」 脑子的运转僵凝几秒,久久不能言语。 ──「就最後一次。」 我和老师之间的距离,他执意间接否定了我的向前,用了对我来说最残忍的方式扼杀我们的可能,当时他说过「最好的决定」,对於我而言纯粹是太温柔的过分。 模糊不清的界线如今总算分明了。 我与他的脚步注定停下了,我瞅望脚下脏灰的鞋尖。 这双脚,沉重到动弹不得。 老师始终没回过头再看我一眼,直至他的背影从公园里消失我才无力的跌坐回长椅,思绪一片空白,我瞅望自己的手掌不晓得有多久。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才回神,突地恍然一笑。 简意你是白痴吗你。 ……竟然还贪恋着那双手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