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走为伪骨科弟弟后,美人医生醋意大发
得心悸。 “呃、” 身体突然失重般被抬起,仰韶全身紧绷被周松白抱起,连拥抱都算不上,只是把他移送到床上。 “松白……” 周松白没看他,盯着他床头那面墙自言自语般: “两年前拍的婚照,小小的一幅,你说放在客厅这样来的人就能看见了,但家里很少会来人。” 仰韶诚惶诚恐,他听着周松白复盘过去,是美好,也是疮痍。 “卧室应该也要一张大的才好。” 周松白的口吻谈不上悲喜,只转头去拿药,查看他被胸口的伤。 “不碍事的……”仰韶揪着已经松松垮垮的衣服,又意识到周松白眼神不对,连忙松开: “你是医生,你说了算。” 周松白单膝跪在地上,用镊子沾着酒精,医用棉花来回擦拭他心口发青的痕迹。 力道似乎比平日重一些,仰韶咬着唇,没敢发声惹他。 沾了褐色药液的新棉花又按在胸口的软rou上,这次力道又重了一些。 仰韶有些不适,他绷紧了肌rou,周松白的力道继续加重。 屋内安静的能听清彼此的心跳,棉花似乎成了能剜rou的利器。 仰韶本来挺耐疼的,可胸口格外敏感,况且伤痕旁一圈圈的都是啃咬的吻痕,火辣辣的。 “嘶……” 仰韶没忍住,吞咽着口水观察周松白的反应。 周松白眼皮都没多掀一点,上药似乎是一场隐秘的惩罚,求饶了,他手上力度便仁慈了很多。 可根本无法安心。 仰韶破罐子破摔的询问:“松白,是要和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