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动物
yindao,慢慢勾着内壁,他把我吸的很紧,我增加了一指,每个地方按过去,找着他的敏感点。摸到了一处地方,他突然抓着我的手,喘出一阵细微的呻吟。这也太浅了,我想。我于是压着那处,手模仿交配的方式进出,每次都划过压住他的敏感点。他抓着我的手愈发用力,眼睛闪着泪光,一阵痉挛后他潮吹了,yin水沾了我满手。 我脱下裤子露出早就勃起的性器官,对着他微开的女xue一寸寸顶进去。他被撑得难受,手紧紧抓着沙发,全身都发红。我等他缓过来一点就开始大力动作,交合处水光亮亮的,他xue口边缘被撑得泛白,他喉咙发出破碎的呻吟,我将脸凑上去,和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黏黏腻腻的。马明心爽得发抖,将手掐在我的脖子上,不是调情,就是冲着掐死我的架势来着。大脑里的空气愈发稀薄,我咬着牙发狠地往xue里顶。他的xue被cao得软烂,掐在我脖子上的手也渐渐松下来,手抵住我的胸口哀叫。zigong下沉,我顶到宫口了,安抚地摸摸他后背,他有点怕了,撑着身子要起来,又被我顶回去。等我射在他里面之后,他满身是汗。 我从他体内退出来,在茶几上倒了杯水喝,他突然笑了,凑上来将我含在嘴里的水渡走,大部分的水都顺着他的嘴角往他的锁骨滑下。喝完后他脱力地往沙发上一倒,眼睛里掩饰不住的得意。我明白他今天这么做一定是事出有因,所以我问了。 马明心从茶几下翻出一把锤子,上面带着血,他说:“我杀人了,你帮我摆平,好不好?”他两只眼睛笑得眯起来,像只餐饱的猫。 果然,这算皮rou交易吗?我还是去了。这些天是我这个伪装的滥好人在地下场最忙的日子。我前去交涉,不过这会有些棘手,马明心杀了一个少帮主。这我却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