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
了什么,对方都要有反应。 哪怕是坏的。 或者是骂他。 他都会欣然接受。 而林默闻需要钱。 宋涔调查过他,这人十岁的时候被贪心不足的父母送到了富贵人家里,被比他大二十多岁的女人猥亵后逃离。从此跟着奶奶磕磕绊绊长到18岁。 然后奶奶被查出绝症。 其实癌症的治疗用不了那么多钱。他们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他戴着一块江诗丹顿的腕表,想这些事的时候小臂搭在方向盘上。他的腕表戴的靠下,腕骨在上方突出来一块,似乎要把本就薄得发亮的皮肤撑破。 看时间时副驾驶的门正好被人拉开。 风裹挟着酒精的味道,瞬间就灌满了男子的鼻腔。 等门关上,风声静止,副驾驶就多了一道并不属于宋涔的、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你喝酒了。” 宋涔的手从方向盘上垂下来。 他打开外循环,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上了车就很安静靠在座椅上的男人。 林默闻闭着眼睛。 因为喝了酒,脸上清浅地渗出红润。 他面庞棱角分明,眉目却狭长,连睫毛也浓密墨黑。仰头时,脖子被拉得很长,喉结静默不动,在尖端微微透着些红色。 他实在俊朗得不像话——宋涔把他扔家里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人正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一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