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x碎梦3(在牢里做/刀柄lay/马震/内S)
让他滚开的骂声中将裤腰拉下掏出性器提枪干进了他刚被cao开的后xue里。 刚刚才被刀柄插入过的xue内比平时要湿热许多,血河粗暴插入的行为还算顺利,搂在碎梦腰上的手按上他的小腹用力往下按了按便让整根粗长的roubang没入到了根部,血河贴在碎梦后颈长长的深吸一口气,张口在他后颈上不轻不重的咬下,另一只手覆在他手背上将他的手包裹住牢牢握住缰绳,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让碎梦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浑身汗毛直立:“讨厌我吗?那你可要好好忍住啊小团长,我们出发了。” 血河没有刻意去撩闲,他也并不需要这么做,身下的马在奔跑时的颠簸足以让本就坐不稳的碎梦被不断顶起落下。这种感觉比碎梦预想的还要糟糕的多,他抓不住任何的规律性,每一次的抽插都突如其来,他无法预判到血河下一次力道的深浅或是会顶到哪里,无论是被顶到敏感点还是碾着那一处凸起撞入极深的位置都让他越发无法自控的想要哭叫出声来。 但他不敢叫,夜色将他们淹没其中的同时也让街巷和郊外陷入无边的寂静,马蹄踏过地面的声响清晰入耳,他唯恐让自己羞耻的声音也让深更半夜还没睡下的人听了去。碎梦越是忍耐喉咙越是发酸发紧,他的腰背本能的弓起,几乎是蜷缩进血河的怀里,血河能够感受到碎梦的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他了然的将手向下摸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他已经又硬又热的yinjing,但他没有给予任何的慰藉,而是抬起手臂摸上他的双唇,指尖撑开紧咬的牙关探入其中,任由碎梦含糊的低吟着咬上他的指节。 “叫出来吧,小团长,不会有人听到的。” 碎梦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晰,掠过耳畔的风声和血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