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x碎梦
会拉扯着肩关节带来疼痛。 碎梦眼前被蒙上了一层厚实的绸缎,致使他的时间观念薄弱了许多,他只能凭借比常人敏锐的感知来判断自己被以这样的姿势绑缚在床上已经约摸有半个时辰,或是更久。尽管膝下的床褥柔软,但长时间的跪立也足以让他的膝盖酸麻疼痛,他的后背覆着薄薄的汗珠,绷紧凸起的肩胛骨随着微弱而急促的喘息颤动着,仿佛蝴蝶振颤着被雨水打湿的翅膀,美丽而脆弱。 寂静的房间内突然传来吱呀一声开门声,碎梦原本略有松懈的神经骤然紧绷,抿起双唇深吸一口气克制着将呼吸放的轻缓。他眼前只有一片黑暗,看不见来人是谁,但也能够猜得出那必定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一张脸。 随着脚步声缓慢的逼近和淡淡的酒气传入鼻尖,斜前方的床铺微微下陷,酒壶毫无征兆的贴上了他暴露在外的乳尖上,冰凉的触感激的他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身子,本就跪不稳的双腿一软牵扯着手臂猛地一疼,忍不住皱起眉倒抽了口冷气。 冰冷的瓷器很快被体温暖化,碎梦的应激似的反应并不大,却都被血河看在眼里,他嘴角扬起戏谑的笑意,一手捏起碎梦的下颌抬高,拇指的指腹摩挲了两下微张的柔软唇瓣后施力压入其中掰开牙齿,肆意的掠过齿关逗弄着他嫌恶躲闪又无处可逃的舌头,直至被惹恼了的碎梦不轻不重的在指节上留下两排浅显的牙印才尽兴抽出,随意将湿漉漉的口水抹在他脸颊上缓缓开口:“还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连客人都敢咬,亏我看你等得久了还给你带了壶酒赔不是。” 若是在平时,碎梦高低会把如此冒犯他的血河胳膊都卸下一条来,但此时的处境却只允许他语带讥讽的揶揄道:“想要有规矩的自然是有,看你的钱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