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晕血
半小时过去,他依旧一言不发,听得这么认真却没发表任何见解。我悄悄把他墨镜摘下,发现他在睡觉。 老天爷,人家是电音不是念经,这么吵闹的地方都能睡过去。我背着他沿河畔慢步回民宿,安静的环境下章寻反倒醒了。 我突发奇想问他,和我在一起后还藏不藏私房钱。他说藏。 我又问他钱都花去哪些地方。他说给我买戒指。 显然章寻经历这一趟旅程已经成长了,我也反思了一下,他白天旅游很疲惫,晚上还陪我瞎搞,真是苦了他,难怪听电音能睡着,无论做几顿饭都是我应得的。 八月二十五日 一路向东,我们在阿普策尔州停下,章寻说他想游湖,不是坐船,是划船那种,于是我们去了塞阿尔卑湖划船,具体来说是我撑船,他赏景。 章寻忽然提出要给我拍照,但他举着手机不动,我知道他在模仿我,什么花招都让他学去了。我不介意他用在我身上,但如果用在小三小四身上我就打断……小三小四的老二。 群山环抱,水与天同色,这里游客寥寥,因此很安静。有人立在高地上吹长号,悠长的号角在山谷间久久回荡,与这碧波一样,慢慢推进人的心里。 盛夏进入尾声,树叶慢慢凋零铺在湖面上,有一片落在章寻发梢做陪衬。 我打量那片橘黄的叶子片刻,看见章寻放下手机教我怎么笑,这种内敛的笑只有放在他脸上才好看,放在我脸上就是忸怩,但我还是如此矫揉造作地笑了。 我很早就说过夏天来瑞士才有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