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
,最敏感的小核被高频的震动刺激着,真正的快感只短暂地冲上身T几秒,然后她不受控地颤抖,小腹cH0U搐,她的腰弓起来,像搁浅时的鱼。 “裴粤……裴粤” 柏可不停叫他的名字,带着哭腔。 但这只是前戏,前后大概只有五分钟,她已经满头是汗奄奄一息。 然后才是正戏。 裴粤松开按着她腿的手,单手解开皮带,另一只手移开椭圆形小球丢到一边,手腕上的领带也解开。 柏可想离他远点,他今天反常得让她害怕,她撑着床面起身下床,腿一下没使上力,跪倒在地板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裴粤立马环着腰把她抱起来,r0ur0u她的膝盖。 “摔疼没?” 柏可摇头,坐在床边抬头看他,使劲推搡他,“我不做了……” 裴粤拎着胳膊给她转个方向,“膝盖不疼?那跪着做。” 他从后面挺入,借着x口的水,进得深,ga0cHa0后酸软无力的x口,敏感的小核被他全部照顾到。 只一下,柏可就没稳住,向前倒在床上,被裴粤从后面拦腰拎起来。 他不痛不痒地说,“还没开始就这样?” “手,撑住。”他说,“不愿意就用别的,前几天买的要不要试试?” 柏可缓口气,用膝盖抵着床跪好,肩胛骨颤栗,头低得快挨到床单。 腔道里被灼热y物填满,一寸寸被撑开,重重撞击。 膝盖随着顶撞在布料上摩擦,轻微发烫还带着点刺痛,她之前迷恋这种痛感,此刻却有些排斥,她用手肘代替掌心支撑,上半身俯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