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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视角吧,此处留存文字者将不会是已逝之人的遗物,而是在世之人的无意识的说辞。 说及婚礼,从温勇的脑海里显现的是穿着白色婚纱的温mama,尽管在此之前他与他母亲可以说闹翻了。 他讲婚礼却露出忧郁的神情,他要陈述自己对于母亲在当时企图控制他的婚姻厌恶与反抗。反抗是唯一的,他认为恰是他的反抗才会使得刻薄的老太太不得不暂退了一步。 他还应该更为彻底地,或许离开首都才是更有力的打击,温mama说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的婚礼能够在城举行。 我跟你在首都认识,那么在城举行婚礼,让那里的人祝福我们,也是一件相称浪漫的事。 在温勇的记忆中,他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答的了,他只希望能留下的是两人融洽的,并且有着一致的意见没有异心的回忆。 显然婚礼并不是,他采用厚涂的蜡笔,将当时的理由涂成了马赛克,这样日后他与儿女们说,就不会有异样不对劲的感觉了。 你mama是很坦诚的女人。温勇很满意地向温尔新称赞,称赞一位已逝的前妻,并且之间存在需要加上引号的不得已,实在是一件奇怪的事。 温尔新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她听着温勇说了一堆无用的夸赞话。在他陷入甜蜜回忆和感叹的时候,也是最为松懈的时候,温尔新不必开口就轻而易举地从他的话中得出一种结论——那既是反抗也是感动自己的,坦诚的母亲似乎并没有发觉对于现实而言,略加上人人平常视之的奇幻,既然是与现实一样,这样的态度甚至生命,实在是与冒险部一般匪夷所思,极度地考验人。如果有一个安心的地方,温mama的城并不是温勇第一的选择,不管那到底是多么令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