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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清楚,要是自己一个人回家说要退婚,爹肯定觉得是容家让自己委屈了,保准打上门去要说法,这么一闹,事儿可就大了,要是师父来了同自己一起去说,这事儿就能顺顺利利的过去了。不过这么一想,忽然觉得好委屈,这么多年师父和自己通信来通信去,她竟然也没想着要师父同自己爹说清楚,白费了五年功夫学管家算账磨X子…… 束同光捂住脸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捶地大喊:“我好委屈啊!”“我好委屈啊!”“我好委屈啊!” 周围走过的人听到这样狼狈的犹如闹鬼的凄厉哭喊声,吓得纷纷远离她身边。雍怀瑜俯身递给她一块手绢说:“擦擦鼻涕。”她擤了一下鼻涕又用手绢边擦擦脸,站起身说:“我当初怎么没让我师父同爹说我不想这样呢。”五年之后才想起原来也可以求助师父。雍怀瑜望着天空背着手站着幽幽说:“我三爷爷会算命,他总是对我说人的一生一切都有定数,我们就像是太yAn月亮总是东升西降那样,什么时候做什么事,都被定好了。一生要有多少朋友,做什么事情,通通都被定好了,可能你只是在这个时间才得到应有的机会,不会早一秒,也不会晚一秒。无论我们怎样抗争,能改变的东西都无限接近于零。”她深邃的眼睛望向天空,脸颊上露出了忧郁的神sE,束同光看向她被吓了一大跳,原来不靠谱的人也有这样的一面,不过束同光总觉得这样的神情里藏有更多自己无法解读的悲伤内容。 无限接近于零吗?或许雍怀瑜是抗争过什么变成现在没心没肺的样子吗?束同光暗自猜测。 “不过我三爷爷算卦基本都不准,他说话和放P也没什么区别。”雍怀瑜收回目光补充。 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