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领带可以还给我了吧。
夸张你知道吗?」无视於被草野y生生推开的感觉,他往後倒了几步,然後又上前坐在早藤的身边。 「真的,很夸张吗?」早藤的语气有些懊悔。 坐在他身旁的人用着非常认真的眼神,然後点了点头。「简直糟糕透顶了。」 可恶,真的太自不量力了。 「简直是超越糟糕透顶这句话的境界了,」看着垂下头的人,他看似安慰地伸手拍了拍早藤的肩膀,「不过没关系啦,你疯到连河谷前辈都看不下去的模样只限於昨晚,只限於我们的内心深处,放心、真的不会有人看不起你的。」 怎麽觉得他愈说愈过分了?「喂、别以为我不说话就表示我不会揍人喔。」 面对早藤迟来一步的怒气,他一边大笑一边站起身子,「好啦,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那麽认真嘛……」打开了置物柜,在脱掉上衣之後,原本还笑着的表情瞬间换成认真无b的模样,「但你真的太夸张了,小咲。」 到底是有多糟糕啊──「你倒是具T地告诉我有多夸张啊!」 「大概是可以跟那些在二丁目喝醉後把领带绑在头上的秃头中年男子一b高下的程度。」 第四个走进更衣间的人一脸正经地推了推脸上的眼镜,「河谷前辈是这麽形容你的。」语落,进门的人恭敬地向在场的每个人鞠躬问好。 他叫做谷川广志,是他们这批研修医里面唯一一个以後学士考上执照,并且成功地熬到研修医这个阶段的人。因为是後学士、他的年纪当然b在场所有人都还要年长许多,但他的行为举止却b他们这群小鬼还要谦卑,有时候真的让早藤承受不起。「早安、谷川先生。」也因为这样,早藤都会尊称他先生,并且用敬语跟他对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