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记得我/他说想看梨花再开,薄枕霖让他等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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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双腿上的痕迹往小腿蔓延了,膝窝内侧最薄的那片皮rou已经有了很重的皮下淤血。 他当即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一手抓着轮椅扶手僵硬许久,唇瓣能动的时候,才出声叫侍从去找姜廉来。 情况不好,就算姜廉不板着脸,岑涧之也能看得出来。他箍紧轮椅扶手的那只手指节泛白,说话时声音还一如往常,“你缺的药,岑家都可为你取来。” “你救救他。” 姜廉没有告诉他,这已经不是药的问题了。 之后又过了两日,沈妄生带着人回程。他嘱托师弟将药材送到姜廉手里,往里走的时候便听姜廉的徒弟说薄枕疏去后院的药浴了。 他推开木门,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动,空气中涌动的苦涩药味便飘了出来。可他刚刚往里走了两步,就听岑涧之很是着急的叫他名字,语调冷硬连名带姓,催促他去找姜廉过来。 雾气稍稍散开些,他便看见薄枕疏已经口鼻溢血不止,大片的血迹没入药浴池里不见了踪影,只血腥气愈发浓重了。 —— 薄枕疏已经愈发觉得疲累了,但他也终于明白,这不是真的在家里。 外面没有人声,甚至早上傍晚,也听不见鸟鸣。薄枕霖日日夜夜守着他,时不时要与他肌肤相亲,两个人只饮水不进食,他竟然也没有觉得饿。 只是薄枕霖总盯着他瞧,眸色淡漠沉静,让他总想避开。可一直避开也不是个办法,他不知道现在另外几人是什么状况,于是央着薄枕霖,“你放我走不好吗?” 这里大抵是什么幻境,薄枕疏这样猜测。他总算是想起来那天自己上了北冥山,岑涧之跟着他一道去。夜雪的时候他被岑涧之搂进怀里,大氅披风都裹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