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脐橙/都被别人开了,怎么还像雏儿一样温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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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柔软的唇,说话时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遗憾,“枕疏,我的腿现在不方便。” 听着这话,薄枕疏登时心头发紧了。刚刚太亲密了,他忘了岑涧之因为去找他而被冻伤了腿。现在一经岑涧之提醒,再听着那黯然失神的语调,他便担心岑涧之会因为腿伤而气馁。 思及此,薄枕疏便自告奋勇去解岑涧之的衣裳。他不常做这种事,偏生贵族公子衣裳上的环佩又很是复杂,好几个地方只得岑涧之带着他的手动作,这才终于将岑涧之的衣裳解了开。 岑涧之仍坐在轮椅上,薄枕疏知道自己肯定是无法将岑涧之弄上床了,于是也不强求将岑涧之的衣裳都脱下来。只解开之后,他便涨红了脸蛋去摸岑涧之粗硬guntang的性器,勃发的rou刃在他手里轻轻抖动一瞬,便足以叫他难堪的眼睑通红。 知道自己已经把人逼得狠了,但岑涧之还很坐得住。他感觉到少年的手已经握住了自己的东西,而他向来对怀里人毫无办法,本就悸动的性器便直愣愣在人手里再度涨大了一圈。 他喉咙发紧,看着怀里人,眸色愈发晦暗不明,“然后呢?应该怎么做?” 薄枕疏眼睑一颤,丝毫不知道这询问暗含着逼迫催促的意思,只坐在岑涧之怀里,将自己的裤子剥了下来。 那双细长白皙的腿就跪在岑涧之身侧,他知道自己已经湿了,毕竟刚刚脱下来的亵裤沾了很是显眼的水痕,羞得他赶忙一把扔了开。 可岑涧之的东西实在是太过粗硬,薄枕疏仍旧记得那日被岑涧之抵在床上蹭xue的压迫感。担心自己会被撑得疼了,他只得靠进岑涧之怀里去,偏着脸蛋枕着岑涧之的肩头,捉着岑涧之的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