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转角,陈年扯过她的腰,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脸,轻咬过她的耳垂。 他低哑地问:“你刚刚在看什么?” 李轻轻理亏,耷拉着脑袋不回,他分明知道,还故意地问她。 陈年便蛮横地吻过来,卷着她的舌头,轻掐着她的腰,吻了不知道多久,分开的时候,两人唇齿间还拉出了一根银丝。 他呼x1有些急促地说:“李轻轻,真是拿你没办法。” 当时,李轻轻想的却是,是她拿他没办法才对。 …… 李轻轻喝完四季N青,将N茶杯扔进垃圾桶,她继续逛游乐场,接下来就没再看到陈年了。 晚上。 陈年洗完澡后,靠在床上,衣服随意地套在身上,g勒着偏瘦的身形,一条长腿曲起,手搭在膝盖上。 房间没开灯。 只有从窗户里洒进来的淡淡月光,显得有些寂寥。 他不知g坐了多久,徐志的电话打破了沉寂,“陈年,过几天又是同学聚会了,你去不?” 白sE的窗纱被风吹得微扬,陈年下床把它g好,“不去。” 在酒吧里蹦迪的徐志说:“真不去啊,不过不去也好,这次是谢时负责,而且李轻轻也去,你不来眼不见为净……” 徐志说到一半不说了,原因没别的,陈年把电话给挂了,哎,永远拿不准他的心思。 挂了电话的陈年站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