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
这一夜睡得极其不安稳,鼻子堵的呼x1顿促,何纾韫翻来覆去起了好几次夜。好不容易深度睡眠了不到几个小时,迷迷糊糊中脑门被一只微凉的手贴了贴。低烧虽没有高烧症状那么严重,可浑身也燥热的慌,她不自觉寻着舒服的凉意靠了靠。 柏予珩往回cH0U的手一滞,轻轻的覆住她的额头细细摩挲着,小声到不敢打扰她清梦似的提醒道:“韫韫,起来吃颗药再睡觉。” 何纾韫皱了皱鼻背,翻身把他的手SiSi压在枕头和自己额头的缝隙里,梦话似的呢喃低语:“困……………” “嗯?唔!” 快要来不及了,柏予珩不管她会不会跟自己置气一把捞起她,端着水杯递到她唇边,捧起手心把药粒捂进她嘴里,行动上跟个暴戾蛮横的无赖似的,语气却温柔到极致诱哄她吃药:“吞下去,好了,继续睡吧。” 何纾韫半梦半醒的睁了睁眼,脑子都没苏醒只知道自己有火也没劲发,跟个被惹毛的小兽一样,不由分说张口在他手指上留下了几颗浅浅的牙印。 “嘶……………”被毫无预兆的咬了一口,那Sh糯温软的舌头掠过肌肤时啪的一声打通了电阀开关,柏予珩脊背一直,四肢百骸都僵y住了,大脑炸起一团白光侵蚀了所有的意识。 这份凶猛强烈的冲击迟迟缓不过来,他坐在办公室里愣怔的盯着手上已经消散到只留下一小团淡粉的印记,随着意识逐渐回暖不经意间扬起了唇角。 她这么擅长用玻璃渣扎人,却没想到还能从中找到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