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龙
安地摸了摸,可碍于荒的目光他不敢怠慢——以往对方不会用如此露骨的眼神看着自己,今日不知是怎么了,像是有股邪火亟待排解一般,神情冷得吓人——于是只能一边祈祷着绳子别半路垮下来,一边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深处,挪到男人腿间,趴了下去。 那条亵裤被危险地顶起了一块鼓包,抚上去还能感觉到其下物什的坚硬和guntang。无论过去多久,须佐之男仍然倍感为难,他扒开碍事的布料,却措不及防被弹出的rou柱打了脸颊,与此同时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荒正饶有兴趣地望着自己。 那双月白的眸子如雨后迷蒙的山雾,须佐之男不敢多看,便逃避似的将头埋了下去。性器上隐约还有昨夜放浪形骸留下的气味,少年两手握住粗硕的柱身,伸出舌尖颤抖着贴了上去,感受炽热的温度和不容忽视的倒刺,然后将嘴张得更开,直到口腔能包容整个冠头。甫一含进去,他就听见荒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随后一只手搭在了自己后脑,不知是鼓励还是催促,轻缓地抚摸着。 这便是他每个清晨“该做的事”。 荒的耐心有限,须佐之男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便硬着头皮让可怕的yinjing继续往深处挺进。期间那物什越发粗壮,前端狰狞地异化尖锐,在他自觉已经抵达极限后甚至挤开了柔软的咽喉,像一根rou做的撬棍,残酷地占据了喉管,逼得他忍不住一阵阵干呕,泪水在眼眶凝聚,痛苦地闭上眼睛。 rou器进到一定深度便停了下来,荒似乎觉察到这已经是人类口腔所能包容的全部,于是用手拍了拍须佐之男的脸颊。他兴奋起来了,少年畏惧地望着此刻让自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的男人,依照他的指示,开始反复地上下耸动脑袋,谨慎地收起牙齿,然后让yinjing不断地在他喉咙里进出。脆弱的脖子被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