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修复
恻,仿佛哀怨的妇人,哭哭啼啼地承接丈夫压过来的甜蜜折磨。 所幸他的表现取悦了荒,性器在又一次深顶后便暂时没有拔出;可还未等须佐之男缓过神来,陷在宫胞中的冠头便跳动着喷出jingye,同时轮到它迅速成结,将本就扩张到极限的宫口牢牢卡住,rou柱上的血管抵着单薄的粘膜和内壁阵阵鼓动。荒用双臂紧紧环绕着怀中配偶,尤不满足地啃咬对方遍布齿痕的后颈,尖牙一遍遍地没入皮rou,将本就不耐受标记的腺体啃得血rou模糊。 “痛……”须佐之男忍不住埋怨道,回应他的是爱人锁得更死的拥抱。 疼痛之余他还感觉到胀,巨量的jingye撑满了他的腹部,肚皮可怕地垂了下去,孱弱的zigong为难地含住一小点,因为并没有Omega那样锁精的能力,大部分jingye还是顺着xue道流了出去,等到荒结束温存,彻底将性器抽离,恐怕还要流失更多。 但须佐之男暂且考虑不到这些,他被噎的几乎喘不过气,射精后略有缓解的结合热让他很难再忽略身体传来的种种不适感;他还保持着被掰开腿坐在荒怀里的姿势,不停地干呕咳嗽,涎水从舌尖滴落,掉在隆起的肚子上。 荒在他身后喘息,声音餍足低沉,始终不愿意从自己体内离开,像是贪恋那高热紧致的xue道一般,不舍地时不时轻轻挺动——这让须佐之男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到了训练园区里饲养的几只野猫,吃饱喝足的它们也会短暂放下野性,用脑袋蹭蹭友好的人类。 于是等到身体缓过劲来,他忍不住挠了挠荒的下巴。 “……抱歉,我又擅作主张了。”作为年长的一方,须佐之男总是习惯性退让。 良久,他才听见荒的声音沉闷地从自己颈窝里传来: 1 “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