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修复
,蜷在捕网里呜呜噎噎又瑟瑟发抖,顽固的xuerou也服帖下来;他压低了上身,将精瘦的背膀和被啃得面目全非的脖子完整露出,让自己看起来像臣服的雌兽一般,讨好着身后正在发怒的配偶。 “这只是我的生理反应……”他委屈地解释道,却听见荒发出了一段不以为然的鼻音。须佐之男担忧地趴在地上,看着自己那可怜的快要被人生生掐断的性器,腿根都因为疼痛而阵阵抽搐。Alpha强烈的交配欲逐渐被随时会遭到阉割的恐惧压住,将军放软了嗓子,泪眼朦胧地退让一步,“你别再折腾我了……你是分化成什么了?我嗅不出你的性别,但你若是想进来……那就进来吧。”说着他动了动被荒抓着的手,两指小心地将撑到发白的xue口又分开了一些,一副全然供人享用的模样。 荒其实并不讨厌爱人这种献身精神,只要不是用在生死攸关的战场上,他很乐意享受被对方全身心侍奉的滋味;但同时荒知道这不过是他的将军一向爱用的缓兵之计,浅层的标记让他得以轻松感知须佐之男的想法,若不能让这人被折磨得涕泗横流,下次还会再犯。 于是没有给努力放松的xuerou更多缓冲的时间,荒一举将剩下半截性器也插了进去,瞬间将紧窄的内壁撑到极致。此前连手指都未曾造访的腔道如同被过量的棉花塞满的口袋,褶皱都铺得平平整整,肌rou艰难地包纳着粗鲁的访客,在最深处都被顶撞到后,xuerou开始痛苦地缩紧,绞动着侵入者,竭力想要将其排出。 “那里……那里…还不行……啊啊啊……!”侧入的姿势让yinjing轻易便能碰到这套器官里最为重要也最脆弱的地方,须佐之男为腹中强烈的酸麻感到不安,他惊慌地捂着彻底变形的肚子,意识到冠头刚刚所撞到的部位是自己退化的zigong,忍不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