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修复
gma解开了裤带,将已经勃发许久的性器取出,同时侧躺在他的配偶身后,捞起对方的一条腿。 作为被标记的一方,须佐之男难得丧失了主动权,属于掠食者的血脉在要求他反抗,可体内涌动的信息素镇压了他的反骨,将军只能颓丧地佝着脖子,脑袋抵着地面,为仍未得到疏解的结合热而懊恼地喘气。 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爱人并非所谓Omega,一直伸着胳膊试图去摸索荒还绑着防咬带的脖子,直到被冷酷地拍开了手,荒将yinjing抵在了位于他腿心那窄小的、即将退化的器官处,警告性地往里顶了顶。 直到这时须佐之男才猛然意识到最根本的问题。 “等、等一下……荒……!”他叫喊着扭过身子,猫似的在爱人怀中拧巴着腰肢,“我不要……不要……” 可他究竟不要什么,又想要什么,须佐之男无法形容自己的诉求。 荒的气息变得很奇怪,变得不再是Omega,而是别的能对自己产生威胁的人种。倘若换做其他Alpha,此刻早就因为雄性尊严受到挑衅而大打出手,只有将军还陷在爱的织网中,出于本能抗拒身居下位,又委屈巴巴地不想伤到伴侣。 但他的犹豫换不来任何转机。荒再一次咬住了他的腺体,令他为信息素浑身痉挛,然后扶着yinjing强行挤开了窄小的女xue,让这处快被废弃的器官重新担任起应有的职责。 须佐之男顿时痛叫出声,他难受极了,被标记的震惊和被侵犯的痛苦催动他重新开始挣扎,不出所料地被再度镇压。Enigma为配偶的不知好歹感到愤怒,抓着对方大腿的手指用力到深陷其中,而另一只手则撬开了爱人的牙,亵玩殷红的舌头,又捅着柔软的喉咙,感受着rou柱在并不配合的xue道里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