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靡花
己的衣服;同时抬起双腿,分开搭在椅子上,手指颤抖着拉开绑紧的腰带。 柔软的金发垂落下来,遮住了那双同样璀璨的眸子,只能看到底下樱色的唇瓣抿紧了,整个人rou眼可见的紧张。 因为性格调皮又经常犯错,老鸨一直不放心让须佐独自侍奉客人,所以很多风月场上的黑话和潜规则他都一概不知;但这孩子又向来好奇心重,总会出于兴趣偷偷跑到屋顶上,要么掀开瓦砖,要么吊在窗外,偷偷将那些隐晦又充满rou欲的对话懵懵懂懂地塞进脑袋里,有些一知半解,有些完全曲解。 因而哪怕从来没经历过,对于何为“验货”,须佐也有自己的理解。 ——反正就是要先脱光了给人看。 于是哪怕顶着荒那让人难以招架的凝视,须佐依旧硬着头皮将自己扒得精光,纤瘦赤裸的身子不着一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颤抖。他看了荒一眼,想了想,将腿分得更开,膝弯搭在扶手上,就这么不知羞耻地将自己最为隐秘的部位全然展示出来。 于是那休憩在细白柔嫩的腿间,形状饱满的rou花便大咧咧地映入荒的眼帘,含苞待放。 须佐有些羞涩,他小心地观察着荒的表情,看见对方似乎不为所动,便有些着急地伸手抓着那垂在一边的手指,生疏地试图煽动自己的第一位客人,就像jiejie们做的那样,放软了自己的声音,让它听起来格外的甜腻: “您、您要摸摸看吗?”他绞尽脑汁地胡乱邀请道。每次沐浴时“mama”总是说自己与别的孩子不同,同时露出非常高兴的表情——想来多出来一个器官是件好事。于是他拉着那比自己宽了不知多少的手,一个劲地往私处送,讨好道,“您是为了这个来的吧?那就请…请‘验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