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太
,病房的另一侧放着的数量多得离谱的菜肴唐突地进入了太宰治的视线。 “因为太宰君不愿意吃东西嘛,作为惩罚,过去七天太宰治没有暗示摄入的一日三餐今天要全部吃完,这是首领的命令。” 森鸥外微笑地说道,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掐着太宰治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然后把那十几片白色的发苦的白色药片塞进太宰治的喉咙深处,把刚刚化开的葡萄糖溶液灌进少年脆弱的口腔。还没来得及回忆起吞咽动作的咽喉迟钝地蠕动着,脆弱的喉管勾勒出堆叠结块药片的形状,哪怕是圆润地外形,那些扁扁的白色圆片此刻也像刀子一般戳着太宰治的食管。那些发甜的糖浆水从嘴里漫出,慌不择路地灌进鼻腔,或者顺着嘴角流向下巴,或者涌入气管里。单薄的少年剧烈地咳嗽着,摇着头想停止这场虐待,却被森鸥外死死钳着下巴。 明明只有十几秒,太宰治却觉得格外地漫长,平日里他习惯的入水并没有让他习惯溺水的感觉。他的胸膛猛烈起伏着,肺通过不断地胀大再收缩来表达它对这场水刑的抗议。森鸥外喂完药后,用包裹着橡胶手套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压着太宰治柔软的舌面探进去,却被太宰治狠狠地咬了一口。他无奈地叹气,随即加入大拇指撑开少年湿滑的口腔,左手拿着小手电筒照着太宰治咽喉深处。光像有力量一般打在太宰治柔嫩的口腔内部,森鸥外满意地看着少年喉管顶端的嫩rou抽搐似的收缩着。 “那么,看在太宰君刚刚开始恢复饮食,胃还不习惯的情况下,先从流食开始吧。” 森鸥外转身拿过一碗白粥,上面还漂浮着一点rou沫,看起来像是为了不擅长咀嚼的病人特地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