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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回房安眠,可每次他扭开头都会被重新捏回去接受侵占。美貌的妻子用力地吮着他口中的津液,直到小半个时辰后,那舌底再泌不出半分,他恼怒地骂了傻子一声,十分自然地接过傻子手中的碗放好,就将他按倒在床榻之上。 “做,做什么!”腾宝觉得自己嘴怕是肿了,说话都不甚自在。他紧张地捏着衣衫,身上的布帛已经让温安扯得七七八八,露出底下那极为健壮有料的深糖色身体。季老爷和季夫人害怕小傻子时期的腾宝受人欺负,一直让他注重拳脚锻练,以至于练出发达的体魄,后来他大了喜欢四处乱窜玩闹,则晒出一身均匀的铜色。 “补你的初夜。”温安抓上腾宝那高挺的韧胸就不愿撒手,早知道傻少爷被驯养得如此温顺好吃,他就不用将其视为那只作边角料的水沫子,而是当成块暖玉好好盘弄完收着。 腾宝护得了上边护不了下边,趁他护胸温安就去扯他亵裤,他护亵裤温安就去扯他上衣,一来二去,很快腾宝身上就光得只剩腰带,他茫然地来回看衣着完好的妻子,愣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自己身上未着寸缕。温安看他那呆滞湿润的眼神,yuhuo都快在现世烧起,他不由分说分开傻子坚韧粗壮的双腿,拂开下摆,将那异于常人的guntang硬物现出来,贴紧了傻子收缩的xue口。随着傻子不安的呼叫,他愣是一点润滑没做,只靠汗液直直驱入那口密xue。 傻子痛得嘴唇煞白,他只觉身体让那柱物劈成两半,妻子却还残忍地拍打他的屁股,叫他把伤口放松,好让那柱物再进去点。 “我不要,我不要了!”腾宝断断续续地哭着,脸都皱作一团,温安只当他卖娇,将他的大腿都捏出点点淤青,只为顺利将阳物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