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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安便将捂眼的玉手放下,移到那傻子腰间,只觉怀中rou体结实坚韧,甚是好摸,于是摸得久了些。傻子小心翼翼地问他在干什么,他便逗傻子,“我都是你的人了,摸还不让摸一把?”季腾宝不太能理解这类句式,于是反复想了一会儿,涨红了脸不再说话。美人就伸进他衣衫里,将那guntang的湿漉漉的rou体从上到下捏了个遍。摸够了,也不管那傻子扭捏地捂着腿间,只给傻子指了个洗浴的方向,自己则转身躺回内室的软床继续小憩。 朦胧间他听到傻子在和一堆人激烈地争论,声音太大将他吵醒,迷梦中只看见那傻子断断续续地说不全话,急得拿手比划,见他醒了,又转向他比划。 原来是寻子心切的腾宝双亲找上门来,不顾门童阻拦强行闯进温安府邸,想要把这丢人现眼的傻儿子带回家。季腾宝则在和父母极力争辩,说这是他的妻子,他们已经私定终身,要父母准备大轿子把温安接回去做他老婆。 实在是聒噪得扰人清梦。温安不耐地皱眉,把傻子唤过来耳语几句,只见那傻子听完开心地一蹦三尺高,愣是将温安打横抱起,留下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父亲和面色铁青的母亲。腾宝府中的总管忙不迭跟着上前向温安道歉,见这府邸叠石理水、建廊设亭的布置,又见主人秀俊清韵的气质,当下便知温安不是个简单之人,生怕自家的傻少爷惹恼贵人。温安只是懒懒地躺在傻子怀里,勾着傻子的脖子,叫老总管莫再多说,傻子要结亲,那就由他结亲,只是这聘礼和礼数缺一不可。老总管张口闭口,竟也讲不出一句道理来,只得又折返回去汇报给老爷和夫人。 温安出身神秘,无亲无属,身边仅有几个贴身随从,季夫人先前仔细盘问过一圈,什么都没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