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生活的舞台上我们都是被迫演出的演员
” 我很聪明的不再继续问了,暗暗记住了西双版纳这个地方。后来大一点了才知道,它在中国的很南方的地方,而一个北方女人是不可能独自一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旅游的。 所以,事实无非就是两种结论:一是mama死了,二是她抛弃了我们。无论哪一种我都没必要再去问季川了,这只会让我们之间多一个禁忌。 况且我对她的回忆其实不剩多少,所以我只是觉得少了个生命中固定的角色。 说起这个,我唯一的朋友汪凯最有发言权了。他住在我家后街,亲爸小时候被电死了,他妈嫁了个大老板,后来才知道人家本来有老婆。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当时几乎所有的孩子见了他妈就叫小三,没人再愿意和他玩了。 我也是,不过不是因为他妈,而是我本来就不和任何人玩。那天傍晚我在河套边放羊,遇见了在河边站着的汪凯,他似乎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 他看见是我,回头盯着我半天突然笑了下,那笑容里藏着难言的悲凉和孤注一掷,“喂,季泽,要不要当我的朋友?” 我想都不想,“不要。”他来劲了问我为什么不要,我反问那为什么要? 他思考了一会,说:“因为我们的父母都烂透了可以吗?”我恼怒的想否认,并不是想维护季建军而是我自己的面子,但我失败了因为显然这是事实。 他看我不说话终于一点点展开了胜利的笑,上前搂住了我的脖子,和我一起无言望着西边快要烧尽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