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

..别说双修吃真jiba了,后xue连单屿刀的手指都没好好裹过一回。

    景语堂的心绪波澜起伏,他记得单屿刀帮自己伸进去拿出过跳蛋,但也就那么一下,后面自己很快又硬的时候也没能被单屿刀指jian上。他鬼使神差地继续问巫远被玩的细节:除此之外还有吗?

    巫远:被打了屁股

    发小群第二次沉寂下来。云逸明和景语堂不知道要说什么,却椒倒是想问一句舒服吗,没好意思问。

    但现在在谷里砍魔兽的云逸明有点后悔自己什么都没问了,他站在淤潭崖边往下面丢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把想要出来袭人的毒淤蚯蚓的头重新打回泥潭里,觉得自己也不想被单屿刀打屁股。

    不如说会想被打屁股的才是少数吧?他其实就是想见见那时候的单屿刀是什么样......

    单屿刀跟别人做的时候也会一脸平静的说出吓人一跳的直白要求吗,别人犹犹豫豫的时候也会顺着杆爬问“好不好”吗,被答应后也会开心地笑吗,做的途中也会偶尔拐到正经练武的话题上吗,对方做得好也会像夸奖自己一样夸奖别人吗,虽然每次爽得叫个不停的人只有自己,但单屿刀也不是毫无反应的,他被伺候得舒服也会发出很轻的呼气声,jiba也会流出让自己舔得浑身燥热的水......他在别人那里也是这样吗?

    云逸明捏着石子,说不上来这是种怎样的感觉,那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单屿刀会要求自己在后山野地里脱光,也会去踩别人的yinjing打别人的屁股,可他没有见过,也想象不出来对方当时的表情和话语......他明明是和单屿刀相处时间最长的几个人之一,比旁人更知晓单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