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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意料之外的事情,他脑海里想起那把不能用的小刀,单屿刀可能正是因为认识刀器知道它的价格才和自己讲条件,毕竟那东西确实是“又贵又脆又没用”的真实例证,他自己名下的铺子做出来给自己用无所谓,让外人来赔那算纯粹的做冤大头。

    所以这人说话直接,会发善心,好似是个容易吃亏受骗的好老人,其实也不是那种忠厚良善到甚至有点呆板的作风……景语堂原来好这口啊?

    他忽得想起了那个谁上谁下的猜测,生出几分好奇来,以他目前看见的单屿刀的这副样子,对方无论是上是下他都有点想象不出来。

    但他就是觉得景语堂在和单屿刀厮混,而不是有什么正经要事商谈,他早就从下人口里知道了,景语堂居然还趁他去秘境的时候把单屿刀喊进书房里,其心简直昭然若揭!

    景雨澜翻了个身,发觉身下布料暖呼呼的,用手一摸布边摸到了一些针线的凸起,像是缝出了什么文字,他被长孙正青伺候过一年,又知道长孙正青为了单屿刀对自己出言不逊,当下明白过来这是长孙家的秘文。

    景雨澜仰躺着盯着头顶的树冠悠悠道:“说来,单小公子和我的前侍卫关系很好。”

    单屿刀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嗯,我们是朋友。”

    “原来是这样。”景雨澜的语气听上去有几分轻巧,俩人沉默了一会儿,景雨澜忽然开口作死:“长孙正青还有另一个身份,单小公子知道吗?”

    单屿刀的回答依旧很平稳:“知道。”

    单屿刀在长孙正青离职后偶尔也会听他提及景雨澜,他说起对方名字时眼神有些复杂,但心境看上去很平和。

    “呀,原来小公子知道啊。”景雨澜在黑暗里眯起眼笑起来,“我还以为单小公子为了自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