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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蜜饯很好吃啊。”单屿刀觉得没什么问题:“而且能用来做陷阱。”他言外指的是一种绝命谷里的兔子,喜欢甜果和黄澄澄的东西,而且rou质鲜美,单屿刀想明天捉来当午饭吃。

    “竟然这么早就要送我走,”景雨澜拉长语气感慨道:“可真让人伤心。”

    单屿刀还没说什么,那张灵笺已经又亮了起来,景语堂连发了几条消息过来。

    景语堂:我知道堂兄在看。

    景语堂:屿刀,堂兄说话惯不着调,你不要信他。

    景语堂:若他实在吵人,丢了也无所谓,他不会有事的。

    “……”景雨澜一阵无语,面上可怜巴巴道:“这可真是冤枉,我的那两下单小公子也见过了,你真赶我走,我说不定今晚就进了哪个魔兽的肚子里了。”

    “语堂是在关心我。”单屿刀目测着两棵粗壮大树的距离,拍了拍树干开口:“就这个吧,你能用藤花做张吊床出来吗?”

    景雨澜呼吸一滞,声音忽得古怪起来:“谁告诉小公子的?景语堂?”

    “你那把刀是削滕用的刀呀。”单屿刀的语气忽然带上些许自得:“我对刀器认得还挺多的。”

    景雨澜沉默了会儿,忽然叹了口气:“好吧,但我其实对他们控制的不是特别好,单小公子可别笑话我。”

    他挥了挥手,两株滕花忽然破土而出,沿着树干攀爬而上,在两棵大树之间架起两根结实的藤条,藤条上有些青色鼓起的小疙瘩,末尾还开出朵花来。

    单屿刀在那边指挥他:“这边再架一次,你今晚睡这里。”

    于是景雨澜又控制着藤花再架了两条,单屿刀在上面绑好布,两张简易的吊床就做好了。

    景雨澜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现在这荒山野外